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HP 鹰蛇|深渊之影

*拉文克劳Francesco,斯莱特林Tao An;

*Francesco黑化,囚禁Tao走向。含有Florence和Francesco姐弟。







一个傍晚。我从图书馆回来,穿过公共休息室的脚步像逃。往常我不会回来这么早。我回想。那是因为今天——Florence,我的姐姐,目光难得从沾着灰尘的厚重书本上移开,淡淡蓝灰的锐利里多了点担忧,凝视着我好久好久。我该恐惧,可我那时候抑制不住快要溢出来的惊喜——啊!我聪慧的姐姐啊,和我血脉相连,在同一个姓氏下共享相似名称的人。你终于要看到我了吗?我肯定面色发白,黑眼圈伴着越发明显的凹陷;而且我又瘦了,快要撑不起这件沉重的外套。你会问问我吗,怎么变成这样,问你那个柔和温润的弟弟身上发生了什么。我都会告诉你的——我被引诱,我被抓住,我被黑魔法带来的噩梦缠绕——从头到尾一字不落,只要你愿意听我。


Florence抿了抿她薄薄的下唇,那种不善表达情感的轻微尴尬。她垂下目光思索好久,然后问:


为什么最近没有人陪你?


不!不要……不要问,不要问这个,不要提起他。如坠冰窟,我只感到周身被骤然降临的寒冷刺透。我想要她一句温暖的话,此时却被她惯用的学术式提问,当成一本魔法书一般审视。我在这突如其来的质询下慌了神,记不清自己说了什么,只匆匆忙忙地辩解道——Tao,他,因为家里出了一些事,已经请了一整个学期的假。


我再也待不下去了。我恨图书馆,在我姐姐灰蓝色淡然的目光里,我的存在就和每一本藏书一样。她追问我的另一重罪恶,我难以启齿。Tao……Tao An,我将他……我将他……


我要回去看他,我想他,想确保他不要离开我。冲出图书馆大门时我差点撞上一个娇小身影——让开,我对这柔美可爱的洋娃娃女孩儿第一次没好气,她眨着略显惊讶的绿眼睛仿佛看穿了什么,暗藏心思的神色和Tao相像。我从没发现这如此让我讨厌。


我奔跑着冲进休息室,越来越快,我恐惧人们看我,仿佛他们的目光和我肋骨处的刺痛一样在扎,一针就能刺破我的谎言、揭穿我的罪过。是的,Tao An在我那儿;Tao An的请假是我伪造的;Tao An被我关在了身边,他现在是我的囚徒。


走进寝室前,我深吸了一口气。那仍然不足以缓解奔跑带来的疲惫,或许我需要更多的治疗。我想要一些安慰,可以吗,Tao?我推开异常沉重的屋门,室内暗暗的——拉文克劳的住所原本是那么高,仿佛飘忽忽悬在天上云端;我孤身一人居住时甚为欣赏,最爱站在床前俯瞰塔楼间缥缈的云霭。可是他来了,他住惯了地下,我想他不太喜欢高空中的光亮,于是关上窗户拉起厚重帘幕——那些外面或蓝或苍白的浅色,整个屋子里已一点都不再透。


恋人坐在我的床上。在这一片暗中,他洁白的躯体像黑夜里发着光的蛇鳞。他陷在幽蓝的丝绒里,细细布料舔舐着瓷一样的足掌。我走过去,检查他踝上的镣铐——一切完好,没有什么被动过的迹象。只是那一片红痕迹触目惊心,也许他会疼……


不。我不允许自己那样想。我为什么要怜悯他?我恨他的苍白,恨他在黑暗里的幽光,恨他把我拉下深渊,自己却依然一副温温润润瓷一般模样。他就该被我染上点痛苦的红色——我要点燃他!目光顺着裸露在外的双腿向上看去,他只穿着衬衣,我的;比合适他的尺码略长,刚好遮掩一些狼狈的痕迹。领口处……脖颈,昨夜那个炽热的、疯狂的吻,留下的那一列齿痕……也是红色的——我如此满意,他看起来很好。


我想去拥抱他,像每个夜晚我做的那样。即使他和夜色一样冰凉,仿佛天生就游走此间——那也是唯一我能抓住的温度。我的同伴,知晓我秘密的人,即使他白日里乖巧顺从却不温不火,到了夜晚,我依然在一次又一次的纠缠中,把所有被折磨的痛苦都倾倒给他。我脆弱的Tao,那些时候或许被我烫伤了;白皙面庞染上潮红,呼吸急促到发出泣音——那条蛇那层微笑的皮被我剥落下来:我想看他的眼泪。可我真尝到时,觉得那些镜片红涌出来的晶莹,只是几滴有咸味的水。


啊!我的Tao,你不曾为我哭过的,哪怕一次,对么?是的。蛇就是这样的,一条在黑暗边缘游走的、遍体冰凉的生物,它是没有心的。你不爱我,或者至少不像我爱你那样爱我——当一只鸟决心剪掉羽毛,从轻灵和蔼的高空坠到最可怖的深渊里,那条引诱它的蛇就会跑掉,只因它这幅不复光彩的怪相,锋利钩喙尖锐脚爪,像一只脱了形的魔物一般引人害怕。我是做了错事的,Tao,那是很严重的罪。可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——我没有羽毛了,我不能飞回去,何况我只想和你一起停在这样幽暗的深处,我害怕太阳。


我轻轻抚摸他。他洁白的睫毛垂下,略微随着呼吸颤动着。可他没在看我,从他到这里来就一直是这样,就像他被情欲逼出旖旎的呼叫时,我的手掐进他光滑的皮肤,我们彼此严丝合缝地镶嵌——可他无论如何不会再喊我的名字。现在那镜片背后的目光同样没一个焦点,他浅浅笑着,和我们刚认识的时候相像——却又不一样,那时那片碧色波涛注视着我,含满柔情,没过了我的头顶。他曾经那样深情而浪漫地呼唤我,声音能融化一颗久未跳动的心:Flor,Flor,Querido Flor……我还想再听一次,可我已经枯萎了。为什么为什么一切都变了,我还有最后一次机会,再成为你亲爱的花吗?


Tao开口了,轻柔地、缓慢地。我想听他呼唤我的姓名,忍不住伸出双臂环抱他的脖颈。


声音在相连的躯体中传递,我听到他说——


如果你觉得这样有用的话,Francesco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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